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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怪談集】鬼節(jié)鄉(xiāng)間村寨里被人遺忘的奇聞怪事(下)

來源: 科技訊 2015-11-24 08:21 評論:

第五節(jié)

有哲人曾說過,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,因為無論是這條河還是這個人都已經(jīng)不同。

直到前兩年我媽去世的時候,我才再次回到了那個故鄉(xiāng)的家,那時候生活和記憶中的片段在腦間天翻地覆。自己常年在外的生活和那時候已經(jīng)兩樣,究竟有什么不一樣呢,自己始終也沒能真正明白。

難能地有種從來都不屬于這里的錯覺?,F(xiàn)如今我也不一,究竟趙白又會變作怎樣。我想。

剛踏上故土就有熟人迎來。

“大壯,你回來了!”迎面走來一個瘦弱的老頭,皮膚黝黑,穿著簡陋。

“是啊。”我笑臉迎人,實際上早就忘了是誰?

“沒忘了我吧,我是阿白他爸呀。”他的笑帶著一副難得的慈目,我這才想起原來他就是趙白的爸爸。

“好久沒見了吧。”他又說道。其實他也明白我回來的目的。

“嗯,伯伯好。”

“回來就好。”

因為我媽這人原本就比較戀鄉(xiāng),所以在癌癥去世之前就說過如果死了就一定要把她葬在這個寨里。其實對于回來的事情,我是挺排斥的。不過后來還是覺得這樣不壞,自己四十多年前的芥蒂,或許趁這個機會可以解懷。

“伯伯,趙白呢。”

于是趙白的爸爸指了指遠處寨上最新的那個三層小洋房。

 

在寨上這樣的房屋也不算太差,似乎他過的生活也不壞。

后來我得去忙著喪事,一直都沒時間空出來。要不是我爸幫忙,我還真連這邊一些人的名字都叫不出來,忙得暈頭轉(zhuǎn)向。但是好幾天都沒認出究竟誰是趙白。一個個敬酒跪孝。一個個陌生面孔面也都帶笑相迎。

忙前忙后終于把她送入山群的墓地,而后送來的人都各個發(fā)了包煙,算是額外的犒勞吧。望著遠方紅房子方向,看上去似乎有什么不對。

“誒,那邊那棟房子呢?”

“你說那棟紅磚房?”送葬人說。

嗯。我點頭。

“還在那兒,不過戾氣太重,后來寨上找人給做了個法事,給封了。”

我略顯欣慰,也許也只有在這樣的山村里面,那樣一棟突兀的危房才能一直沒人來管吧。那棵榕樹還在,參天的樹葉能從山腰這頭稍稍看見那頂端的樹葉隨風(fēng)飄蕩。我這人就是這樣,一旦不想見的可能一直連想都不會想到,但一旦打開了那個開口,追隨好奇心我也會追根究底地查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
最后,家里事兒辦完以后,我決定再在這里住上幾天。想問問這邊的變化,再看看以前的人。

 

第六節(jié)

再次見到趙白的時候他已經(jīng)不再如同原來那樣皮膚發(fā)白。

可能長年累月在田間干活所以皮膚也顯得比原來黝黑許多,要不是輪廓間稍微有些類似,站在他家門口的他我完全就不認識了。

“這些年你沒什么變化嘛。”

“哪兒啊,”我也笑道:“這不,頭頂都已經(jīng)禿了。”我拍了拍自己的頭。

兩個人之間似乎不知道哪里變了,看上去好像能很坦然說話的地步,但我一時間還是不知從哪里把談話重點調(diào)回到我所在意的地方。

“似乎也是三十多年了吧,上次你從城里回來的時候,那時候我剛好在‘馬廠’和我爸辦點事兒,所以沒來見你,想不到再見到變化就已經(jīng)這么大了。”

“是啊。”

“快快快,進來坐。”他拉著我叫我趕緊進來:“要喝些什么?”

“隨便喝點就好了。”

進門后,他的小孩也跑了過來。

“快叫叔叔。”

我見趙白的孩子,一臉黑樣,應(yīng)該是在外也能能野的吧??粗『?,也想了想當年的趙白,除了皮膚,哪兒都像。對于趙白來說,名字中和皮膚中的那股“白“已經(jīng)深深刻進我的腦海里了罷。

“好久都沒來了,這些年你都過得怎么樣啊。”我問。

“還成,現(xiàn)在還有點時間閑,要是趕上水泥廠忙的時候,就該沒時間顧家了。”

十六歲的趙白就隨他爸在工廠里干,到現(xiàn)在來看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算富有了。

這時,屋子里有有個女人端了杯茶過來,應(yīng)該是外地來的媳婦兒,我一點印象都沒。

“是阿白的朋友嗎,待會兒留下來吃飯吧。”“是呀,好久沒見也喝點酒呀。”他倆一唱一和。

我也欣然接受。

 

半是磕磕瓜子,半是聞著隔間的廚房傳來陣陣油膩十足的味道,這兒有一股仿佛久遠以前我曾居住過的這里即視感,格外熟悉。

和他越聊也越不見外。自然而然也就聊到了工作,工作后就是各種各樣的人,也有聊到以前在一起耍的那些人究竟變得怎樣怎樣。伴隨著各中熟悉的人情世故,一個下午便順著飯菜端上后也過去了。

他家從外看去房屋很大,外面瓷磚一樣不差??蛷d占了大半,說話間似乎裝著一般農(nóng)村房的空心磚該有的稀薄回聲。在磨得光滑的水泥地面上,薄薄地覆蓋著一層灰質(zhì)。似乎他不太在意家里內(nèi)部的裝修講究。大廳里靜靜躺著幾些神牌,供著些已故的老人。放置于房屋最最中心之處,似乎有鎮(zhèn)宅的作用。大廳的旁邊便是一般接待客人的客廳了。

不久后,飯菜端上,三杯酒下肚,話題就更是拓遠開來。

后來談到了錢,自然也就聊起了房。

“看你家挺大的呀,近些年應(yīng)該過得還不錯吧。”

“還可以。”他笑道,略帶自豪的表情:“光是請人來就花了好幾萬,開工前還請了個法師,講究講究風(fēng)水。”說完他略帶自豪一笑。

“你以前不是一點也不信這些的嗎?”

“那時還小,膽子太大啥都不懂?,F(xiàn)在明白了,不避諱不行。”

“有鬼?”

“看樣子你還不信?”他像是在堅持什么事實一樣。

“不是,就是從來都沒見到過。”我說道。

他表情突然有些怪罪我,但怪罪我什么我不得而知。

“那次在紅房子那兒的事兒總沒有假吧。”他說道,似乎也是借著酒勁說了出來,雖說此刻他媳婦小孩都各自散去,各自做各自的事情,但他卻還是扶著我的一肩,故作小聲地把酒氣和話吹了過來。

“什么事兒,我都忘了,能給我說說那時候發(fā)生了啥嗎?”

其實我沒忘。

“當時還真是把我嚇了個半死。”趙白繼續(xù)說道:“那時候你臉,慘白慘白的。那副樣子到今天我都沒忘。”

自己又想到,那時候的我被嚇到慘白也是夠嗆。不過還是不打斷他談話熱情。

 

“那時候你真是嚇到我了。”酒味十足,卻像是在傾吐多年來埋在心中的故事一樣:“在紅房子外面來的時候你就什么不管了一樣。”

趙白又繼續(xù)說道:“就在決定去紅房的路上,我叫過你好幾次回去吧,你都沒聽。后來,還領(lǐng)著我往那個紅房子里走,當時我就已經(jīng)很害怕了,但你一直都叫我進去,說是有什么好玩的東西。到了地兒后,你又變得格外的嚇人。盡是一個人自顧自地弄,我問你話你都不答應(yīng)。”

我突然有些奇怪了,那時候我發(fā)呆了我是承認,但是為什么是他叫我我沒反應(yīng)呢?不是我叫的他嗎?我有些不解。

“后來你上了二層,像是在上面找什么東西一樣,一直在找一直在找。”

我上了二層?!

“你是說我上去了?”我驚訝道。

“是呀,當時你還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打開,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一樣。”

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?我上二層,還在找什么東西?難道我的記憶也有缺失。難道不是我站在樓梯拐角前發(fā)呆了一會兒,然后又跑回大廳帶他出去的嗎?

越是聽我的脊背就越是發(fā)涼。

“我死活拉不動你,你還吼,叫我在大廳里等。后來等到你出來的時候,我整個人都被嚇呆了。那時候,你臉上一點血色都沒。還哭了,說帶我回家,帶我回家。那時候我也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那兒吧?;叵肫饋?,我當時也是夠不怕死了,領(lǐng)著一個鬼上身的你回家。”

鬼上身?

見我呆著聽,他又繼續(xù)道:“那段時間不是還有什么小孩消失的鬼故事嗎?當時我怕,如果我不帶你回去,估計以后就再也沒有人能找到你了。”

經(jīng)他這么一說,我才發(fā)現(xiàn)究竟這些年里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,難道是我的記憶出現(xiàn)錯漏了,還是說他敘述的才是真實呢?我什么也不明白。

 

“當時要不是我,估計你再也回不來了吧。”他又嘆道。

如果是我的記憶出現(xiàn)錯誤,回想起來,我那時候的確是處于一種很模糊的狀態(tài)。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,怎么這么多年來我都沒想到過呢!而且,在那以后我還生了大病,所以我的反應(yīng)明顯還比較奇怪一點。

而且我媽從來都沒提到過那次我究竟是怎么回來的啦。一直說些令人奇怪的話:“還是城市比較好,人多了,一熱鬧,就臟東西也就少了。”相較于那幾年開發(fā)區(qū)的烏煙瘴氣,我一直都覺得這話哪里有矛盾,卻一直說不上來。到現(xiàn)在我也才明白,我媽究竟是為了什么能那么快就放棄家鄉(xiāng),并帶著我隨我爸去往一個新的地方居住。

我頓了頓,整理思路。他突然打斷道。

“怎么了?”見我有些驚訝發(fā)呆,說道:“你可別嚇我誒。”

“沒,哪有的事兒啊,”我故作客氣地說:“多虧你當年拉住我了,好兄弟。”

“嗯,好兄弟。”他酒氣十足地說著。

打算不把我所記著的部分告訴給他。我想,即便是他知道了,他也再不能平靜地去了解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吧。

或許干脆就放開了讓這件事情自然而然埋在那里,究竟自己已經(jīng)五十多歲,何必在意這些呢?但是若是就此放下,那么我這么多年究竟又是在介懷什么呢?

但不管了那些,我知道,一旦開了個頭,我就一定要找到究竟哪里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倘若我?guī)е@個問題去死,或許我也只能是存著一個鬼魂的夢境活著。況且這次回來也算開了一個很好的頭,或許,過去在那里究竟有發(fā)生過什么,我能從哪里找到一些細微的線索吧。

 

第七節(jié)

回過神來,已經(jīng)近是傍晚,趙白喝醉以后直接就呼呼大睡,而后是他的媳婦和小孩送我回來的。其實也不算太遠,但還是堅持要送我回去。當然,那時候也不算天黑,所以送送無妨,一路上我也能和那外地人聊聊這久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。

不過事實上,也就見她一路和小孩鬧著玩,倘若我明著問趙白的事情,就會像是我對趙白的不信任,傳到趙白耳里,肯定就變成“為什么不直接來問我就好了呢?”。所以路上其實也沒問出個所以然。

回到以前住的房子以后便見到我爸在院子忙,一個老爺子在搖搖晃晃的燈光下,聽著老人堆里面的故事,也聽著飛蛾撲著燈泡晃蕩。在忙完家里事情以后,我爸便也是想在自己下鄉(xiāng)時住的地方多留了一段時間,說是也想回來見見這些人,于是便找到以前的房子住了進去。

當然,以前的房子便宜賣給了一戶新來的人,那戶是我媽的親戚,因為不滿原來更為偏遠的住地,于是就朝著靠近邊緣城市的小鄉(xiāng)村遷了過來。但是后來我和他們也沒什么交集,只是在我爸的幫助下,暫時能讓我們住在這邊幾天。

入夜,我爸睡得稍微早。我呆在爐子邊烤火,想著從哪里入手。

究竟還是房子的問題吧,那棟孤立在山坳中的磚房,究竟是為什么修建起來的呢,還有就是,那里究竟有經(jīng)歷了些什么變化。還有就是那“覺牙子“究竟又代表了什么東西呢?或許,親自去看一看才能更明白究竟有再發(fā)現(xiàn)些什么。

那棟紅房子才是最開始的地方。

想著想著一夜沒睡,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備上軍旅包,朝著紅房子走了去,準備著一個包,這也許是從軍后的一些習(xí)慣。大清早,路上也有幾個勤快的人,早起去種地。問了聲好,對方卻浮現(xiàn)出略顯尷尬的笑容。

 

下至半山腰后,便沿著山腰橫著走,一路上見到的那些墳地有增無減,還有不久前自己下葬后的母親,自然又是過去看了看。百感交集,自己年過五十,已然哭不出來。孩子上大學(xué)去了。妻子年近更年,脾氣越來越怪,我皮膚也在漸漸發(fā)皺,頭發(fā)也成了地中海。恍惚之間甚至覺得,世界之中唯有自己孤身一人,如若自己再不來尋自己的那些過去,究竟人活著又有什么意思。

再次到那個紅房的時候,那里和四十多年前一個樣,什么也沒變,說是什么也沒變,莫如說是令人驚訝于他完全沒有變化的外貌。

白天時候,那里儼然死死封住,大門上上了銹跡斑斑的鎖,沒法打開。門上貼上封條,里面也像是有什么東西給封住了。

整個房屋像是裝著什么東西一樣。

我在外面踱步,直接破門而入或許會壞了村里的什么規(guī)矩吧,雖然也能從窗戶進入,但就還是就先從窗外看看好了。

我總覺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對。從葬完母親以后就覺得這邊有些差異感,卻并沒有第一時間就能想起究竟有什么遺漏。

而彼時站在這棟房屋前面,回憶涌上心頭。

好像……在我的記憶中我在這破爛的房里體會到了一場地震!而且那時候我記得房屋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是垮掉了。但是,為什么這時再看這里,房屋還是完好如初呢?一開始說是我的記憶出現(xiàn)錯漏我還可能半信半疑,此刻我才真是覺得,莫非真的是我記憶中哪里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
我漸漸靠近了那棟房子,在清晨薄霧籠罩的山坳里,即便是白天這兒依然十分嚇人。

翻開雜草,登山鞋踏下草,在脆弱的石板地上吱啪作響。

漸漸地,我靠近了那屋,撥開鏡面,我突然就被嚇得后退了兩步。

在那個房間里面,竟是一只奇大無比的眼睛。因為我清楚鏡面反光,我對我那張老臉老眼也有自知自明,然而在鏡面中出現(xiàn)的,絕非是我的眼鏡。難道我又出現(xiàn)幻覺了,還是說山里的東西又找上了我呢?

回頭一開,我竟然發(fā)現(xiàn)他來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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